这是他治不好的心病,也是所有童年受到过凌辱的人,永远不可抹去的伤口。这是他没有办法在外人面前伪装的东西,这是他真正的自己,这是他心底藏着的最真实的,最脆弱的,惊慌恐惧由绝望的自己。
“啪”的一声,姜富贵凶狠地扇到了姜楠一个巴掌,手上金戒指的雕花过去,毫不留情的在那张脸上留下痕迹。当着所有下属的面,当着沈北的面,他又扇到了同样的地方。
姜楠紧闭着眼睛,想哭。
但身上的痛苦只持续了两三秒,就听见姜富贵的一声惨叫。
沈北一句话也不说,楸着姜富贵的头发用膝盖猛顶了他腰部好几下,紧接着连打带踹的将姜富贵往楼道扔过去,一脚踹开,砰的一声安全门带上,不拖泥带水。
所有人看着这个场景,都没敢出声儿。
沈北整理了一下刚刚因为冲动而有些撑起来的西服,身边的女人给他递上了湿纸巾,他将刚才抓了姜富贵头发的手指擦了擦,仿佛是沾上了什么恶心油腻的东西了一样。
“把楼下的保安给老子炒了,重新换一批。”
沈北很冷静地对思诺吩咐着,只是眼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和紧抿的嘴唇可以看出他的愠怒,“还有你们,工作做完了吗?”
一句话说完,周围的人全部四散逃开,回到了自己的工作间里,一时间停滞的空气又流动了起来。
姜楠半躬着身子,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和额头,身子似乎在发抖。这个时候所有的,关于绝望,羞辱和愤怒的心情充斥到自己的每一分血液里,细胞里,膨胀,发酵。
痛苦在众人的面前被撕开,他始终是一个弱者,一个与世界其他人不同的卑微的弱者。
“好可怜。”
女人在旁边有些情不自禁的叹息出了声。
仿佛是对这句话有些敏感,姜楠抖了一下,半躬着的身子依旧没有直起来,只是捂着脸的手慢慢的滑下来,露出了两只眼睛。
他冷冷地,狠毒地,看向了这个开口可怜他的女人。
沈北一听,皱眉转头瞪了她一眼,女人立马就不说话了。
“走吧。”
他带着她就要转身回办公室了,本来两个人在里面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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