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利,便从凡间扫了这些近白的黄丝绦回来。
我回来了苍碧不可思议地从床榻上弹起来,摸了摸身下的被褥,是实的,跳下床绕着房间探看了一圈,停在妆镜前,指尖触上镜中自己的脸,没有一丝伤痕,白玉般无暇,翡翠色的瞳,银白色的发,无一不是他自己,是真的不是做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