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房里就剩逍遥一人,他也不离开,气定神闲地拿过那块难得无人问津的豆腐,看着紧闭的窗扇,抄起筷子往嘴里送了一口,没有酱油的香咸,实在寡淡无味,也不知那小狐狸什么品位,连吃食都于模样一般,白得褪色似的。
窗外传来一阵木料被摩擦的轻响。
逍遥一脸早知如此的笑,只若无其事地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