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“当真啊,老奴可不敢欺骗公子。”元喜听见公子这样一问,心头一诧,以为公子察觉了什么,连忙解释道。
“我又没说你骗我,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我还不清楚你嘛?不过,我当真还有一事,为什么我对我十二岁之前的事不怎么记得了?”
元喜听到这儿,便深深的叹了口气,答道:“那还不是因为当时不知怎得,公子突染恶疾,大病了一场,老爷可是不眠不休的连着照顾公子几日,公子才有所好转,只是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,打那以后,老爷才不放心公子四处乱跑啊。”
“嗯。”白衣公子听后,淡淡的应了一声,他记得自己是生过一场大病,也记得是那人照顾的自己,自己病好后,他还病了一场。想到这儿,他又笑了起来,这笑倒是比先前更暖了几分。不过他在心里想到,“顾权啊,我现在可不会乖乖的回去,这儿可还有着事我可想管管的。”
白衣男子见小肆将茶端上来后,看了看面前这位小肆,然后便与他闲聊了起来。
男子将手中的茶杯放到鼻前嗅了嗅,然后尝了一小口,对着店小肆说到:“这位小兄弟,这龙井的味道不错。”
“看来公子也是懂茶之人啊,不瞒公子,咱这春风楼的茶叶比起皇宫也是好不见得逊色。”小肆见眼前的公子很是喜欢自家茶叶的样子,便忍不住开始吹嘘起来。
元喜见他这副得瑟的样子,便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,而小肆恰好在这个时候回头,看见了元喜给他的白眼,便气不打一处来的说”这位公子的面相倒是富贵之态啊,难怪看人的眼光都一样。”
元喜听了这话,知道他是在骂自己,至于是怎么个骂法元喜到听不懂了,不过元喜也不是吃亏的人,正当他准备骂回去的时候,他听见自家公子笑着咳了一声说:“元喜,不得无理。”
元喜听见自家公子发话后,也只能把心中所想默默的吞到肚子里去。
男子见元喜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,甚是好笑,便说:“他就一个孩子,你与他计较些什么。不过话说回来,这位小兄弟该怎么称呼啊。”
那位店小肆心想,这公子不仅生的好看,说话还好听,果真是叫人欢喜的。于是他便对他说到,“公子见笑了,小的姓江,单名一个童字。”
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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