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家宁陷入被糟蹋的危险,一切都是因为贺端然甚至贺家一家子的高傲和贪婪,吃了王宽正还不够,还要把她也吃了,敲骨吸髓。
想着想着,王照安莫名打了个冷颤。周广陵的胳膊搂住她的肩膀,倒是温暖踏实。
“那……你这两年过得好不好?”
“没什么好和不好。”周广陵停顿片刻,像讲稀奇事一样说道,“就是中间运气差了点,被人摆了一道,进局子待了一个多星期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有人买通妓女做‘卧底’,举报盛夏涉黄。笑话,盛夏从落成那天就没干净过。”
“是嘛……反正你全须全尾,现在还好好的。”
周广陵听见这话笑了,诡谲地说,是啊,抛了近一半身家打点关系才把自己捞出去。
王照安拽了下被子,又向他的身体靠近点,声音有些委屈,“……我过得不好,很不好。”
说完,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两侧,“有点头疼,你给我揉揉。”
“这样行吗?”
“重一点。”
“这样?”
“轻一点。”
……
早晨的卧室里,一对爱侣亲昵地依偎在床上,似乎彼此都忘了说话间穿过了多少腥风血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