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意,但他就是清晰地感觉到张芸芸对那些东西,没传闻中那么看重。
比如现在,她的脸上干净洁白,并未涂抹半点他送与她的脂粉。
奇异的是,罗子归的心里并未觉得生气和半点埋怨,相反,他倒觉得此时的张芸芸才是最好看的。
“今日我在大理寺得知了一件事,你想听吗?”他道。
大理寺的事情?罗子归在家一向不讲职务上的事,今日是怎么了?
张芸芸奇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罗子归便道:“大理寺死牢关了个行将就木的犯人,主案官拷问他所犯案件的细节,但无论软硬兼施,他从来没有一次开过嘴,后来那个主案官急了,问他: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说出所知实情!那犯人道:我这一辈子从未夸奖过,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被夸一次。”
“主案官一想这简单啊,张嘴就要夸他一次,但是一看这犯人穿着又颇又脏的衣服,脸上脏污的都看不出原样,头发不时飘出油臭味,再加上他还曾犯过案,真可谓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优点,这嘴怎么都张不开。”屋子静悄悄的,只有罗子归清润的嗓音响起。
张芸芸听的入了迷,一眨不眨的盯着他。
“就在他打算随便说一句的时候,这个犯人突然晕倒了。主案官唯恐他就此死了,赶紧找了个都城里医术最高的大夫来为他诊治,犯人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大夫,大夫是个外乡人,他对犯人说:你这病吧,老厉害了。哈哈哈。”
刚说完,罗子归本人就笑的不能自已,如此放声大笑在他这么多年的生活里还是头一次。
而张芸芸,从头到尾她一直都在很认真地听着罗子归的讲述,脑子里都在不自觉地分析案件,直到他最后讲完的刹那,脸上认真的色彩仿佛崩裂成了一块块碎片,微咧的嘴巴要张不张的僵在那,整个人不知该做何表情好。
偏偏旁边人又笑的难以控制。
她反应过来,原来罗子归不是在讲大理寺的案件,而是在讲冷笑话……
“这个笑话不好笑吗?”罗子归笑够了,转过头才发现张芸芸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,收住了笑问道。这可是他最近刚向人学来的,他刚刚听到的时候觉得甚是有趣,想着回府也给张芸芸说说。
笑话?这是…笑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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