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衣服,这会儿换了运动装,太深了就压不住。
而且运动装清爽,浅一点更学生气,显得稚嫩清纯。
“这个可以吗?”
“好哇,”时楼楼从小就很会捧场,语气真诚,“我喜欢这个颜色。”
杨姐笑得眼角皱纹都没了,嗯了一声,打开盖子半蹲了身给她细细的抹。
做化妆师的初衷,就是希望手底下的那个人能够满意她所创造的妆面,她喜欢被肯定,和让别人容貌更上一层楼或是更完美无暇的感觉。
时楼楼照着杨姐说的抿了抿,动了动嘴巴,觉得晕染的差不多了,朝着侧边的两人,问,“这样可以吗?”
两人眼前一亮。
洛今刚进来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,她前任笑得美丽又可爱,看谁都是那样,眼里酿着水光,跟她家养的猫似的一双眼睛,笑和说话都带着依赖着你的娇弱亲昵,让人感觉能为她做任何事情。
小洛导双手握成了拳,垂在侧边,瞳孔黢黑深邃,眸色不定,心下却涌上一股莫名其妙来的燥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