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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丰荷拭去眼泪,拉住南昱的手:“他一直吊着一口真气,就为了等你回来,如今气一跨,怕是真的去了。”
南昱跌坐在床上,看着浑身血污的南宫策面容平和,剑眉微皱。
昨日还畅谈甚欢的人,此刻毫无声息。
这个兄长他既熟悉又陌生。
熟悉的是与他在一起自在舒服,南宫策无欲无求,淡然处世,若真有求,那便是一点怜悯苍生之心,还有与旁边这个叫边丰荷的女子相守的简单愿望。
陌生的是他自小并没有机会与这位兄长相处,对南昱而言他只是个常在别人口中提起的名字,那个十几岁便抛弃皇室荣华富贵的遁世之人,与他之间比起兄弟更像是相见恨晚的朋友,还来不及深交便撒手而去。
走得猝不及防,干脆利落。
南昱心情复杂,在南宫策遗体旁坐了许久,难得边丰荷意外的冷静,不像一般妇人哭哭啼啼。
这种静谧的气氛反而让南昱不安,边丰荷难掩的爱意始终流连的在南宫策身上,打水为他擦去身上的血迹,取了针线缝住伤口,又为他换上衣衫... ...
整个过程皆是一言不发,仿佛她的心上人只是睡着了一般。
“你,不要太难过!”南昱说道.
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一个并未表现得悲痛难当的人,可他知道边丰荷的痛不在神色。
边丰荷将南宫策的血衣拿到院子里烧掉,静静说道:“放心吧,我不会寻死。”
将南宫策遗体安置上马车,南昱让南光带边丰荷先回康都,找个地方妥善安葬,切勿声张,细节听从边丰荷的意思,暂住齐|王府内。
梅苑内,渔歌晚看着他的主子轻抚着屋里的陈设,脸上生出眷恋之色。
“以后,这里就要荒废了!”红衣男子喃喃说道。
渔歌晚知道此刻主子表现出来的情绪更像风之夕,冥王夙断不会这般感性,又不敢打趣,只能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风之夕兴叹,找机会接话。
“可惜了那几株红梅。”风之夕叹了口气。
“殿下喜欢的话,移走便是。”终于搭上了话,渔歌晚说道:“殿下去百兽山可是找那百里神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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