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?”
“怎样?”南昱顾不上被他探得浑身一寒,急切问道。
“殿下给你的,竟然是命魂!”渔歌晚惊呼:“他真是疯了!”
南昱顿感事态严重:“他何时给了我命魂,我为何不知?”
“你那时差一点就入了幽冥,知道什么!”渔歌晚忿然道:“就算你重伤不治,以殿下的修为,也能用一把阴土让你起死回生,可偏偏你是天灵根,阴土召回的身体无法承载你骇人的天灵之气,想必殿下为了救你,剥离了自己的命魂。”
南昱回想起南光说的话,玄冥君救治他时,账内曾发出痛叫声,还伴随着奇怪的光亮... ...风之夕在那时,竟然剥离了自己的命魂!
“剥了命魂,”南昱联想起许多画面:“剥去命魂后,他会怎样?”
“命魂承载灵根,你说会怎样!”渔歌晚道。
“所以他那时候已经修为全无,可他又怎么能驱动阵法退敌!”南昱想起风之夕夜以继日绘制的那一卷阵法图。
“那哪是什么阵法啊!就是些障眼之法,他是冥王,就算没有了灵力,使唤几个阴兵还是绰绰有余,你以为数十万的北军,能被区区阵法所退?”渔歌晚一改嬉闹做派,神色沉重:“殿下第一次退敌,的确用的是阵法,可第二次,用的却是阴术,扬血召阴,无数阴魂破土而出,是何场景?阴魂虽是虚物,可手里的刀枪却是实打实的,北军被杀死一半,再吓死一半,剩下的恐怕也神智错乱了吧!”
南昱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,只顾自怜,谁知风之夕遇见自己,才是他真正的不幸。
渔歌晚断了思绪,想起一件旧事:“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个问题,殿下究竟是何时有的厌世想法。”
南昱猛地抬头。
“也许就是从莲花坡回来后,他一直没把万世咒放在眼里,其实就算简万倾手握万世咒,也不能奈何得了殿下。可他去了莲花坡,知道了当年的事,也许那时,他就动了念头。”渔歌晚望着南昱:“殿下那么看重你,却与你反目,我那时候就觉得事情不对了。你可知你走后,殿下几天都没说话,将自己关在寝殿里。自那以后,殿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。尤其是... ...你大婚后,他回了梅苑,站在那阴阳池里,那是我见过他最吓人的一次,全身泛着骇人的阴寒之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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