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披头散发的跪在外头,也是可怜……”
要真是深爱,听得此言必定是心疼不已,那秦玥也就有翻身的机会;若是利用居多,他用这种办法来要挟她,不过徒增厌恶。
果然苏澈眉头蹙得更深,林潇瞧着她的神色便心下了然,斥道:“这是泰元殿,岂容他放肆!秦家人如何处置是议政大臣会审过后的结果,岂是他一个后宫宫君能够左右的!”
“快点赶出去,省的皇上心烦。”
汪德海也是人精,看到这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,他领命而去,还颇是狐假虎威的对着殿门驻守的侍卫命令道:“皇后有令,把纯贵君弄回去,别叫他在这里打扰皇上休息。”
秦玥急的红衣也没心思穿了,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磕头,哭声悲凉而凄切,和以往在苏澈跟前撒娇卖乖的假哭完全是大相径庭。
他家破人亡,哪里还顾得上注意形象,自打母亲被押进了大牢,这头发就日日散着也顾不上梳洗,憔悴的脸上泪痕斑驳,艳丽夺目的容貌生生的折损了五六分。
秦玥对苏澈的爱深信不疑,虽然外头风言风语的传,是皇帝有意要秦家覆灭,他却一直认为是后边有人推波助澜,逼得苏澈不得不将母亲和jiejie们押进了大牢……
什么君臣不合,什么政斗,他都听不懂,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,肯定是有什么jian人暗中构陷他们!
他本能的觉得苏澈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亲人,火急火燎的闹上门来,谁知皇后从中作梗,自己竟被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狗奴才关在门外。
“瞎了你的狗眼,你也不看看本宫是谁?!再拦着本宫,小心本宫告诉皇上,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!!”秦玥横眉竖目,强撑着虚弱的身子破口大骂,可落在汪德海眼中,正是一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。
可怜巴巴的哀哭是做给苏澈看的,下人跟前的他似乎还是那个骄矜嚣张的‘宠妃’。
只是今时不同往日,孤身一人,再无倚仗的纯贵君,没有谁会在意他的感受,也没有人会害怕得罪了他会招致什么报复。
汪德海摇头,愚蠢盲目到这个地步,当真是无药可救:“咱家奉命行事,现在皇上跟皇后正在里边说话呢,你在外边吵吵闹闹,没得坏了兴致。”
从前皇上有事来不了昭阳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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