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做禁脔的腌臜结局,还不如消亡在政斗中来的干干净净。
她也是自暴自弃了,索性软绵绵的放松下来,将脑袋靠在沉谦的肩头,任凭那人的手一次又一次的顺着长发拢下来把玩。
快入冬了,空气又是清爽又是寒冷,好在是午后,难得的暖阳散发出柔和温煦的光,照在她被冷气冻的有些苍白的脸颊上。
“冷了?”感受到她不自觉的靠近,沉谦清隽的眸子瞬间柔和下来,爱怜的将她打横抱起,往放着炭火盆的里屋走去。
带着苏澈逃到千里之外的江南,她和殷长枫做的天衣无缝,又把消息堵的死死地,只道带着的这女子患了失心疯,是他们家的……
呵,一个没主的疯子,还不是谁要就归谁,哪有人管真假对错?
开始沉谦还忧心忡忡的怕苏澈要跑,晚上睡觉时除了铁链还要绑上几圈牛筋,眼下渐渐的风平浪静,她和殷长枫都渐渐放下心来,更愿意享受生活了。
到了婉约秀丽的苏州,她用昔日积攒的俸禄赏赐买了几进几出的一座私家园林,余下的一部分买了许多铺子酒楼经营,一部分交给钱庄保管。
坐拥无尽富贵荣华,又有美人在怀,沉谦不可谓不志得意满,她有时兴致高了,还要醉醺醺的抱着苏澈一通狂亲,口出狂言道:
“阿澈,我能有今天,可都要归功于你啊!!你真是我最大的福星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她这话说的还真是……对极了。
苏澈眼眸死寂,只悲哀的望着女子递到嘴角的酒樽,唇边浮起一个冰冷的笑容,毫不挣扎的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……
沉谦不住挑逗引诱,她就一杯一杯永无止境的喝,喝的酩酊大醉,不省人事,只能恍恍惚惚的感觉到沉谦起身离去,她被塞进另一个火热的怀抱,那男人又开始哄劝着她:“乖,阿澈,再喝点,一会儿过来好好疼疼你…真棒…”
醉生梦死过后,她总是光着从一片凌乱的床上醒过来,麻木的看着身上数不清的吻痕和手印。
…………
后来沉谦的产业发展了,殷长枫竟当起了南风馆的幕后东家,春风楼里yin词艳曲,纸醉金迷,更是“玩”的好去处了。
有什么地方最脏,还偏偏铜墙铁壁的叫人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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