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楠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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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楠丰听着，不知如何回话，又听师父道：“我只有你和杨含雪两个徒儿，你该知道，你们在我心里有多重要。”

聂楠丰道：“多谢师父厚爱，在徒儿心里，也一直将天月教，将师父视为心中第一。”

“是吗？”杨宸月玩味道，“我和天月教第一，那你师妹呢？”

聂楠丰道：“师妹……师妹在我心中同样重要。”说起师妹时，他的语气竟多了几分温柔与甜蜜，聪明如杨宸月，怎会察觉不到，“你倒是说说，师妹在你心里第几重要？”她道。

“师父……”嗫嚅着，不知师父今日为何如此反常的问这个问题。他的眼神与动作落在杨宸月眼里，“不安吗？”她问，眼里闪过一丝冷意。

聂楠丰道：“徒儿不知，师父何意？”

杨宸月道：“为师知道你不知道，只是为师今日听说，你和杨含雪在望琴湖旁，行为过密，可有此事？”

聂楠丰想起黄昏十分，杨含雪的那个吻，嘴角浮现一丝甜蜜的笑意。杨宸月看着他的神情，知道他是动真心了。说道：“你可知道，杨含雪只有十三岁？”

聂楠丰听出师父是为此事找它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，怔怔道：“徒儿日夜照看她，怎会不知。”

“你爱上了她？”杨宸月问道。

“是。”聂楠丰只想忠诚于自己的感情。

“如果为师不允许你爱她呢？”杨宸月道。

“为什么？”聂楠丰眼泛泪光，却不敢忤逆师父。

杨宸月道：“自古男女相爱，多是爱恨交织。为师希望你们是纯粹的，纯粹才能永久，永远。”她的声音越来越低，仿佛是说给自己听。她看着聂楠丰，仿佛连跪着也用了他全部力气，“从今日起，杨含雪会交由淳mama抚养，你以后不用照看他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听闻要让杨含雪离开他，聂楠丰几乎用尽力气说道，“难道师父竟以为，我视作比生命还重要的师妹，我会伤害她吗？”

“不，为师不是不放心你。”杨宸月道，“杨含雪长大了，她理应和妇人在一起。还有，你要让她接受淳mama，是你不想照看她了，而不是我的安排。”见聂楠丰不语，杨宸月接着道：“你若不答应，便只能将她送去山下找姑子照看，你就永远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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