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其实我今日来的路上,并未想好是否真的要由我告诉你,只是你咄咄逼人,我便顾不得我的父亲等待良机了。我也想看看,天月教的教主,杨宸月的唯一关门女弟子,会不会视师父的命如草芥,哦,不,是母亲的命。”她笑着说,语气温和,却字字诛心。
一旁的瑾儿和张达听了黄诗诗的话,皆大气不敢出,暗暗捏着一把汗。只听杨含雪颤抖着说道:“你知道,告诉我此事,我与陆一林便完了,是吗?”
黄诗诗怔怔的看着杨含雪,一如既往地轻声道:“昨日之事,我便知道,一林哥哥对我再无半分情意,而这一切,都是因为你。我告诉你此……”
不及黄诗诗说完,陆一林回来了,一进院子见黄诗诗在,虽觉不妙,却还是笑着道:“表妹怎么来了?”
说着,走进厅房,见杨含雪神色不寻常,欲问黄诗诗,黄诗诗却温柔起身道:“一林哥哥,我告辞了。”
陆一林走近杨含雪,蹲在她面前,只见她浑身颤抖,眼中含泪,去握她的手,双手冰凉,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,问道:“怎么了?她说了什么?”见杨含雪不回答,又问看向张达与瑾儿,问道:“黄姑娘到底说了什么?”
张达只好哆哆嗦嗦的如实禀报道:“黄……黄姑娘说……说夫人的师傅之死,是……是因中了盟主所下的……纸烟的毒。”
陆一林神色骤变,只觉头晕目眩,若是事实,自己与杨含雪还怎么相守一生?他揉搓着杨含雪冰冷的手,对她道:“你……你别听她胡说,她是……是看不得我们好,故意诓骗你的。”
杨含雪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道:“那……那咱们去问问你爹。”
陆一林道:“你现在浑身冰冷,还是歇息一会儿,歇一会儿咱们再去。”
杨含雪失神道:“我现在便要去。”
陆一林心中难过,只好抱着相信父亲的信念,依着道:“好,好,现在去,现在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