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的丹青是跟着陆长筠学的,在她只有四五岁的时候,兄长就手把手的教她作画。
陆长筠书院里有专门教授丹青的夫子,听说那夫子曾在国子监授学,后来因病辞去国子监的事务,在就近的书院里当了夫子。
陆长筠天赋极高,又得夫子真传,一手丹青出神入化,妙手生花。
陆清竹每一次见兄长作画,就忍不住惊叹,所以就缠着他教自己。久而久之,有了一定的基础,比起陆长筠虽然是逊色了几分,但应付这种情况,应该没有什么问题。
陆清竹深知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但也有自信不会垫底。
故而,这一幅画倒是没费多大的心思,见那边只有常曦华停了笔,她也不着急把最后几笔画完。
封景澜原本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喝茶,可眼神总是不听使唤的落在陆清竹身上。
哪怕隔着众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。他还是能一眼看见从容淡定的陆清竹。
她微低着头,如葱般细嫩的手指举着毛笔,认认真真的作画。
湖边有风过,吹起她额边的碎发,轻轻飞扬。
封景澜忽然觉得这头发虽然在陆清竹脸上,轻飘飘的却像是挠在了自己的心口,痒痒的,暖暖的,让人无所适从。
他轻咳一声,默默收回视线,对于自己突然魔怔的行为深感鄙夷。
倒是一旁的盛兰洵注意到他的异常,凑过来问:“王爷,你时不时往那边看什么?”
封景澜抿了一口茶,平复了心情,面不改色的拿起折扇打风:“帮珏儿选妃啊!”
封珏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还未咽下去,突然听见这话,惊得差点没喷出来,但好在那些小姐们忙着低头作画,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。
“九、九皇叔,您别开玩笑了……”
封景澜郑重其事的反驳他:“我同你开玩笑做什么?难道你不知,你母妃今日开这赏荷宴的真正目的是什么?”
“自然是知道的。”封珏何等聪明,自然能猜到太子妃的心思,可他丝毫没有成亲的心思,不死心的说道:“分明是外祖母和王妃让母妃留意,嘉行表哥与兰舟兰洵的婚事啊?”
封景澜露出无奈的神情,摇了摇头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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