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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,等匈奴王从老家招来兵马时,成都王司马颖全家都已经在土里凉透了,”魏瑾笑了笑,“然后,匈奴王就说要复兴汉室,并且用自己的祖上被汉王曾与昭君公主和亲为由,自称刘氏王族之后,立国号为汉,占地为王,我们上党潞城如今也是匈奴的地盘。”
“可是昭君不是宫女吗?”小孩很是困惑地眨了眨眼睛,“士族不是记男不记女,记嫡不记庶么,他们这是怎么记族谱啊?”
“所以人家拉关系拉的很不随意呢,这匈奴王立国后,还追认刘阿斗和刘备当先帝呢。”魏瑾吃吃地笑道,“反正阿斗也没有跳出墓来反对不是?”
小孩被大人们的cao作惊到了,一时连嘴里的糕都忘记嚼,险些噎到,半晌,才道:“那我们要怎么办啊?”
“好了,阿摩,这些是大人要cao心的事情,”魏瑾给他讲完故事,“走吧,该去给jiejie请安了。”
阿摩点点头,让姑姑给他搽了rourou的爪子,走向内院。
但在走入内院的瞬间,小孩的步伐立刻变得端庄优雅,连衣角的玉佩都不晃一下。
两人脱去帛屐,着丝履上廊,才入室中,便闻到越加浓重的药味。
两名婢女捧着铜盆丝帕向着魏瑾迎来,神色越加忧愁,低声道:“姑姑,夫人先前又呕血了。”
魏瑾微微点头,神色沉重。
她牵着阿摩绕过屏风,跪坐在床榻之前,迎上了榻上女子期盼又带着忐忑的目光。
女子是极美的,哪怕面色灰白,眼下青黑,依然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清贵高华,是已经脱离了皮rou的惊世殊色。
但魏瑾却只能叹息一声:“未有消息。”
一语既出,那女子惨淡一笑,面上灰白之气更甚:“吾自知时日无多,却唯放不下阿摩,不愿死不瞑目,你尽可知我。”
魏瑾与她对视数息,终是无奈道:“他既负你,何必不忘?”
“他非负我,乱臣称王时,是吾怀胎七月,受不得沿途颠簸,这才留在潞城!”女子坚定地道,“与卫郎无关!”
一年前,匈奴乱至,潞城晋阳的士族尽皆南逃,然女子那时胎月已大,唯一儿子又染风寒,那时天有大雪,寒冻难忍,家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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