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力开发了扶桑的土地,加上大量白银换来的牛马和玻璃,深耕土地。终于他勤恳的经营有了回报,辽东冬季长,可还是成功得到了的连续两年的丰收,且在第三年的丰收季节横杀而出,以微弱优势成功挤入前三。
惨还是肖妃惨,她因为草原的耽搁,所以荆州那边经营的不是很好,最主要的是人口和局面都不允许先前的她修江堤——否则要是敌人学关二爷来个水淹七军,那找谁说理去?
为此,肖妃气得差点弃游。
因为先前看好她人的太多,网上的赌局自然也是一地鸡毛。
秋收刚过,建邺的气温却还是蒸腾着。
但丰收的气息,还是在这里蔓延。
一个卖饴糖的小贩用着细竹棍滚着糖丝,吸引了大群孩子。
大街上,一个精致可爱的三岁小孩努力挣脱了父亲的怀抱,吵着走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,才一落地,就哒哒哒地像炮弹一样冲出去,引得母亲急忙跟上。
“你这小儿越是康健了。”一名二十七八的年轻文士微笑道。
“太真过誉,”孩子父亲谦虚了一下,“想是女帝治下之土,更养人吧。”
两人于是又吹捧了下自己的上司,便说起了江南如今的变动。
“太真你从上党郡守一越而成扬州刺史,深受陛下看重,这将来已经是定然入尚书台了。”桓彝赞道。
前任上党太守,现任扬州刺史的温峤闻言,微笑道:“以后之事,谁又说得准呢,我等还得尽心竭力才能回报重任,如此,你也不必再锻炼酒量了。”
桓彝闻言大笑:“改易风气,正如此。”
如今说他最佩服女帝的事情,无疑就是她带起的务实之风了。
他家本是儒学传家,但当年南渡之时,为了护家求官,不得跟着那些名士们汹酒裸奔,嗑药谈玄,越是大胆前卫,越是能得风声,但这些事情,他真是从心底里厌恶,却又不得不加入,废了无尽的功夫,才成功挤身“江左八达”的名士圈,天知道他为此付出了什么。
但现在是女帝持政,把原来那些空会谈玄、不懂俗物的官员们纷纷扫地出门,因此南方官场的风气顿时为之一清,他们这些人,终于也不必装得放荡不羁,可以安心做些实事以惠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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