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万出河东,抵挡上党兵马;右将军韦忠带三万兵马镇守蒲板,挡住西方的关中军,剩下的晋阳兵马没办法,只能收缩防线,在汾河要道永安阻击晋阳兵马。
但谁都看得出来,这次凶多吉少,尤其是上党大军,气势极凶,又兼有上党就近补给,粮道不过数百里,想断都断不掉,磨都能生生磨死。
这种情况下,怎么能不出来庆祝一番呢?
阿都利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那禁军腰牌,他的心腹守卫着平阳城的南门和西门,就只能王师到来,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把大门打开了。
想到这,他不由得又美美地喝了一杯。
就在这时,酒舍又走入一位身着戎装的将领,一入座,便径自叫了一坛酒。
阿都利忍不住回头一眼,忍不住拿着酒杯过去,笑道:“这不是韦忠将军么?一人独饮有何乐哉,不如同饮。”
韦忠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将,面带风霜的他闻言面露厌恶之色:“不必。”
阿都利今天有点上头,却不想放过他:“何必如此,先帝感念您这种忠义之士,今上也信你,连当年张司空都夸奖过您,我也只是仰慕您的忠义太久罢了……”
司空张华是韦忠最不想提起的人物,一时大怒:“你到底何意?”
二十几年前,还是晋朝张华执政时,曾经想征他入朝,那时他一直托词有病不去,并且对人说“他(张华)华而不实,弃典礼而附贼(贾南风)后,此岂大丈夫之所为哉?”
但谁曾想,当年他看不起的张华家孙女居然能做出这等功业,而自己却因神州倾颓,为保家族,不得不委身匈奴胡人治下,这是非因果,谁能说的清?
“君何必心急,”阿都利淡然一笑,“送行而已,并无恶意。”
说着,将酒轻蔑地洒在地上,转身就走。
身后果然传来打碎酒坛的怒斥。
哼,这老头没事私下里就说他的女神不遵人伦,明明有挽天之能,却为自身权势而弃大义于不顾,坐视洛阳陷落,逼退晋室,与其祖父不过一类人罢了。
他就是要给女神出口恶气。
再说,他也不觉得这老头回得来。
他可是听说了,关中胡酋里,有女帝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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