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奶奶她现在在哪个医院?”
“应该是仁和。”
“你爸爸有透露老人家被什么科室接收吗?”
“没有,”夏知蔷使劲回忆了下,“他只说,半路上奶奶的胸口和背上突然疼起来,送了医院,医生说是‘主动脉什么层的’,我听不太懂。”
冯殊神色略松:“及时送院的情况下,这种情况大概率不会有生命危险,别太担心。”他帮人拉开车门,扶着她下来,言语间已恢复温柔,“赶紧去吧。”
夏知蔷走出两步,回头:“那你……”
他唇角微扬,脸上是一种游刃有余的自信淡定:“待会儿见。”
坐进季临渊的车里,夏知蔷依旧在想冯殊那句“待会儿见”具体是个什么意思。等反应过来车一直没被发动,她转头,才发现某个人正静默地、充满意味地打量着自己,这种打量已不知持续了多久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奶奶的情况啊?”夏知蔷开口打破沉默。
季临渊漠然道:“她是你奶奶,你都不清楚,我怎么会清楚。”
被人呛回来,夏知蔷尴尬地抿抿唇,打着商量:“等下见到我爸爸,你……能不能别跟他说?”
对方明知故问:“不跟他说什么?”
“就是你刚才看见的那些。”她声音弱得很,明显是难为情了。
“哪些?”季临渊扯了扯嘴角,“是你在车里和男朋友缠绵、拥吻到难舍难分的那些吗?还是别的什么?”
他的话语直白到赤/裸,神色中的讥讽亦是不加掩饰。
这样的季临渊让夏知蔷觉得陌生。
或许这才是真的他。
像被人撕掉了身上所有遮体之物,夏知蔷当即被铺天盖地的难堪压得无法呼吸,喉头涌起的千言万语被什么哽住了,以至于,半句都倒不出来。
不过简简单单的几个字,竟能给人带来如此之大的羞辱感……
夏知蔷不由自主地开始怀疑,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、羞于启齿的龌龊事情。
她咬住下唇:“你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的。”
“我只是陈述事实。你觉得难听,是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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