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过了几分钟后,高晁试探着叫了一声统哥,却再也没有亲切的东北腔回答了。
爸爸只有你了。高晁搂着梆梆,无力地倒在床上。
梆梆体贴地趴在他身边,舔了舔他的下巴。虽然有只猫从窗外的阳台上经过,可是爸爸现在心情好像不好,它决定不理那只猫。
高晁盯着天花板发呆了不知多久,突然梆梆耳朵转了转,又身残志坚地从他怀里挣脱出去,三条腿冲到门边,凶神恶煞地叫了起来。
高晁回过神:梆梆,不要扰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