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落在他脸侧,像光滑玉石般在未愈处摩挲,男人的语调又柔又淡:
记得上药。
他刚想应答,便感觉到极具攻击性的目光正不善地落在他被抚摸的脸颊上,凶性未泯的视线像刀一样,几乎要把他的脸跟rou一起剜下来。
心中冷笑,从未与谁起过争执念头的柏择明知面前人什么也看不到,却还是毫不客气地放任了自己偶尔幼稚的行为他将脸贴上去,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但语气乃至声线,都依然是恭敬而持重的。
是,属下遵命。
言嵩终于克制不住,挣扎着让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动,因发疯而嘶吼得沙哑的嗓,犹如磨砂石般粗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