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,麻木地听着主管的责骂,然后抽出一根从木桶上昧下的铁丝,这根铁丝已经被他掰成三段,每段都已磨尖,这是他原本想在逃跑时用在守卫身上的,但现在他不想跑了。
他只想杀人。
第一个人,他杀的很轻松,他出自武学世家,对人体xue位的了解不输于任何人,只不过是将一根铁丝打进了对方的风府xue,这个人就连动一根小拇指都做不到,只能任由他发泄踢打,连求他都只能啊,啊地叫,就像个废物一样。
就像曾经的他一样。
至于后面三个,就更简单。
清溪谷中的仆从必须抹消掉自己的□□,把所有一切都奉献出来,但言嵩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,却发现最终能够洁身自好抹消欲望的,竟然只有吴谢这个谷主而已。
只有这个人的身体,从始至终都干净无比。
言嵩花了点时间摸到暗娼阁的位置,这里面做交易的有男有女,他假装自己体虚,要了剂量最猛的药物,然后各写四封信,通过不同方式交到该交的人手中,报复目标除了那三个杂碎以外,还有一个曾试图借他安慰自己的女人。
那天晚上,他在窗外听着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,内心却没有丝毫波澜,也没有任何反应,他望着那逐渐变圆的月亮,既不想家,也不想未来,在放空之余,思考着待会儿要以怎么样的手段对里面的人进行阉割。
缝隙中探出甜甜的迷香气息,又很快被夜风吹散,他嗅到那股味道,想的却是另一个人,那个住在山峰之上,仿佛只餐华饮露的男人。
那人身上总是带着浓郁的药味,皮肤苍白又没有血色,黑衫白衬死板又严肃,却偏偏能穿出禁欲的魅力,习惯性微抬的下颔,隐约露出青色血管的脖颈,修长有力的手掌,喜怒无常,凶狠残暴的性格,可以救人又足以杀人的学识如果是这样的人,言嵩想,如果他所碰触的是这样的人,好像也并非完全不可以接受。
而现在,这个人就在他身下。
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。
布帛撕碎的声音清晰而动人,纷飞的碎片高高扬起,然后又翩然坠落,露出男人玄衫之下的雪白里衣。
那里衣被收进男人黑色的腰带之中,刺目的红从他被噬咬的伤口渲染进细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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