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却轻挑得很,他的鬓角似是有丝丝白发,呵,温大人放我一马吧。花南说着,便看向了车外。
温卓另一只手却找来了花南手腕上,以前要教你琴艺作画,你都不乐意学。怎么征战回来,突然来了兴致
就是突然想学了,花南忙挣开他的手,看他撑着的额头中间,眉头紧皱着,你眼睛真是不舒服
温卓嘴角微微一笑,该是快要下雨了。
马车行了一路,到了温府门口停下。花南先下了车,见他扶着额头下来。过来搀上了他的手臂。他顿了顿足,扶着额头的手落在了花南手背上,我府里有些机关,你跟紧我。
花南记得,他的确喜欢在住处做机关。那时住在花家,他便疑心有人要真找上来,会对收留他的花家人不利,便在花家布下了些奇奇怪怪的阵法。后来跟他来了京城,花南才知道,温府上处处都是机关。他倒不是怕人来害他,不过闲来无事的时候,在自己府上,做做研究罢了。
方才走进温府大门,雨点便淅淅沥沥下了起来。花南左肩上的伤隐隐作痛起来,战场上被敌将狠狠一刀,伤及了筋骨,还是没好全。
温卓察觉到身边的人,有些不对,怎么了
花南摇了摇头,不过是旧伤。
你身上有伤温卓倒是不知道这个,可他心里的算盘打得比她快,雨也下起来了,不如今夜就在府上住吧。你那时候住过的房间还在。
从牛头村跟着他来京城的时候,他在温府给她安排了一间厢房,房间不大,简洁得很,可风能灌堂,门前有水,该是温卓亲自选过的。如今想起来,还颇有些怀念。
温卓听她没有反对,便绕着府里的机关,带着她回来了房间。她走后,他常来房间亲自打扫,房里的摆设从未动过,等的就是这一天。这房间的风水是温府中最好的,山风泽芦流水当堂,能滋养人的精气。
推开门来,房里竟是一尘不染。花南闻到熟悉的檀香味道,和十年前竟是一样的。
雨大了,便在这里休息吧。温卓将花南送进来,便退出了房间去。
花南见他出去,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,坐了下来。温习着这熟悉的幸福感。没多久困意袭来,花南这才走去了床边,躺了下去。
睡了不知道多久,睁眼醒来,天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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