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那你先忙,我进去看看阿爹!花南说完,便绕开花母进了花父的屋子。
花父坐在床上,腿不能动,可人却闲不下来,正帮花母拨着玉米粒儿。花南坐去花父床边,阿爹,我回来了。
花父见闺女回来,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,阿南啊,一路上没出什么乱子吧
花南自小灵光得很,不招什么乱子,我哪儿能出什么乱子,倒是阿爹你啊,怎么我才出去没多久,就出事儿了
这闺女是老爹的心头rou,小北来得晚,可花老爹却偏生疼闺女,就算没出事儿,可也得累着了,你肯定走山路了吧脚丫子磨出泡了没
没有!花南笑嘻嘻,连着十多天赶路,脚上自然是磨出泡了的,路好走得很,根本不会磨脚。
花父不信,闺女这一行晒黑了些,你这脸都晒得黑了,日后可怎么跟你找人家
爹,你先顾着你的腿伤吧,阿南离嫁人还早着呢!
花南正说着,门口有人敲门,温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花大叔,你在么
花父要去开门,被花南扶了回去。花南跑来门边,给他开了门。温卓眼睛上捂着一层白布,他该是看看不见的。爹在里面呢,你有什么事儿么
你是温卓侧了侧头,花家的女儿
花南点头,可忽地反应过来,他该是看不见,嗯。
温卓的薄唇微微勾起,我也是刚刚才听说花大叔被蛇咬伤了,早年我游历西域,有些蛇药防身。我和凌玉受你们庇护,该是要报答的。温卓说着,双手捧着那个瓷白的瓶子来了花南面前。
花南看了看那个瓷瓶,侧了侧身子,让温卓进来了屋子,多谢了,你进来吧。
花父见着温卓进来,紧张着要下床,老在家里种田,见着外面的人便觉得都是大人物,温卓听着动静,忙来扶住花父,花大叔,不必多礼了。
花南也过来,接过温卓手里的花父,阿爹,你有伤,就不必多礼了。
听着花父坐回了床上的动静,温卓才点了点头,无事,温某听说你伤了,特地来送药。也来道声谢。
正说着,凌玉进了来,见花南和温卓的距离如此之近,凌玉心里一紧,忙过来扶着温卓,四处找你,你怎么来了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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