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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依旧是慢了一步,在门打开的一瞬,粘稠的血汤喷射而出,冲进污水之中,所有人都躲闪不及,溅了一身血污,
过了几秒之后,那东西的流速才慢下来,里面的固形物在门口堆出一座小山丘,把周围的水都染作通红。
香草拉开门,房间布局不必多说,早就被奇形怪状的污染所占据,家具、墙壁都被转换成了黏腻的rou块,当然,最令苜蓿在意的还是艾丽本人。
“跑了。”香草如是说道。
他又补充道:“邪神。”
苜蓿小心翼翼地绕开rou块,四处打量。
艾丽消失了。
或者说她无处不在。
她已经成为了这个房间的一部分,污染物里流淌着她的血液,她本人则在无尽的污秽中获得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。
糜烂的腐rou之间隐藏着生命的延续——卵。
随着香草对卡牌的驱动,这些东西都永远地消失在了河水之中。
贝斯塔锁上门,已经破损的门顺着水流去往了没有活人见过的彼岸。
香草收回卡牌:“把‘门’关闭。不然污染还会扩散。”
贝斯塔浑身污渍,抽着烟,吐出一圈圈的白雾,不知在想写什么。
“这可不行,”她悠悠开口,“关门这段时间的损失可怎么办?”
她看向苜蓿,后者一脸凝重:“你也是,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长进。”
“闭嘴。”
“啊呀呀,生气了?”她一脸讥讽,“今天这我也不说什么了,好歹是帮我处理了——麻烦你们跑一趟了,既然这人已经死了,门关不关我自己会看着办。”
香草想有所动作,被苜蓿拉住了。
“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苜蓿拉着香草离开。
“我就不送了。”贝斯塔漫不经心,她转过身去和女仆说了些什么,她的后背已经腐烂了,蠕动的污染侵染着rou体。
苜蓿一直拉着香草离开四方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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