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,抬起头与他对视,眼里笑意盎然。
但丁拗不过她,最后索性把外套脱了,让她靠在被体温浸染的衬衫上,抬手把她耳侧的乱发拂到耳后。
唐写意像兔子似的在他胸前拱了几下,最后终于找到了舒服的位置,双手环上他的腰际,舒服的喟叹:“以前梦里只能远远的望着,抓不住也摸不着,现在真好呀——”
她的这两句“真好呀”,听得但丁一颗心,与此刻被室内的暖气软化,正在慢慢耷拉下来的头发别无二致,温暖中泛着潮意。
“从今以后,就都在了——”他说完,将她更紧的揽进怀里。
环境安静,但丁的情绪也在发酵,他低下头轻啄唐写意的头顶。
谁知道唇刚触到发端,唐写意突然从他怀里弹出来,叁两下就蹦下了床,直跑到浴室门口才回头,脸上带着懊悔和羞怯:“我还没洗头!”
但丁听着浴室急促的水声“哗啦啦——”的响,像极了刚刚落荒而逃的她。
十五岁的唐写意,狡黠与天真在她身上浑然天成,让人爱恨不得,只余心痒;二十五岁的唐写意,那份浑然天成的诱惑与自持和克己融为一体,让人只想锁在怀里,放在心上。
是哪部电影这样说过:像穿越沙漠后的第一口美酒的,只有她的唇。
过往的这些年,他们在各自的荒漠里踽踽独行,而此刻终于拥有彼此,是对他们走出荒凉困顿最大的奖赏。
就要控制不住拧了门进去,再去细细品尝属于他的奖励,最后还是她隔着门墙问的那一句:“我们去吃什么呀?”将但丁一瞬间拉回现实。
他的姑娘,这一天一夜尽在消耗,亟需哺食。
*
但丁给她买回来的除了贴身衣物,还加了一件与他同款的卫衣。
唐写意在她的针织外套里套上那件均码卫衣后,整个人被裹得像熊仔,偏生但丁还怕她冷,帽子也给她盖上,走在路上只留两颗眼睛在滴溜滴溜转。
与他在一起,纵使此前走过的路,吃过的事物,也有了不同以往的体验和味道,好似一切都是新的。
唐写意一边吃着面前他涮好的羊rou,一边隔着热气腾腾的水雾看他专注的烫蔬菜,握着筷子的手臂翻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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