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,这丫头睡得正熟,口中发出细若蚊音的呓语。
“大人,这丫头您打算怎么处理,就这样一直带在身边?”
“不行?”
左良傅淡淡一笑,盯着燃得正旺的柴火,又喝了口酒。
“大人莫不是想……强要了她。”
夜郎西试探着问。
“你觉得本官配不上?”左良傅坏笑。
“下官只是觉得,为了对付陈砚松,就坏了梅姑娘的贞洁,是不是有点过了,她以后肯定会恨您,对您的官声也不好。”
“是么。”
左良傅面色平静,他轻抚着脚边绣春刀,笑道:“地方藩王独大,财赋收取和军队的征调又困难,若是魏王振臂一呼,联合诸王起事,再勾结越国蛮夷,那时候才是天下大乱,该有多少百姓遭殃。本官只知道拉拢了陈砚松,就会去了魏王左臂,别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夜郎西一怔,从大局上看,没毛病,但于私德,难说。
“瞧你那表情。”
左良傅一笑,重新拧开瓶酒,给夜郎西擩在怀里,道:
“成天到晚瞎想,好像本官真做了那起下作的事,难道本官就只剩下jian.yin掳掠这一条路了?难道不能和她结为异姓兄妹,其乐融融一家人?”
夜郎西腹诽:口是心非。
“大人说得极是,下官茅塞顿开。”
夜郎西扬了扬酒瓶,与左良傅碰了下。
三两口辛辣下肚,五脏六腑终于暖和了些。
男人暗叹:左良傅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,除了的确有本事外,再就是六亲不认的狠辣,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,有用或是无,实在有些铁石心肠了。
“大人准备如何和梅姑娘做兄妹?”
夜郎西放下酒后,两手来回搓,眉毛也一挑一挑的,登时变成个登徒子,笑得有些坏:
“要不要下官教您几招?”
左良傅白了眼男人,只是喝酒,没言语。
“女人嘛,最先看见的肯定是男人的模样。”
夜郎西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,斜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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