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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拨开云雾,那高耸的雪山峰含羞带臊地露出半边,男人咽了口唾沫,呼吸越发沉重。
“怕什么。”
左良傅冷笑,将自己身上的亵衣脱下,看着昏睡的盈袖,自言自语:“回头等你醒来,我就说喝醉了,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,你也怪不着我,只能认命。”
说话间,男人慢慢地爬过去,他看见自己的影子笼罩住盈袖,还看见女孩的睡颜是那般恬静,透着无辜。
仿佛一盆冷水泼赖,刚起来的火瞬间被浇灭大半。
左良傅坐直了身子,懊恼地拍打自己的脑门。
“你还是不是男人!这么美的女人就在眼前,这么大的便宜让你占,你是傻子么?”
左良傅感觉酒气上来了,特别想吐。
是他出现错觉了么?怎么盈袖这只小羔羊竟比饿狼还要可怕。
男人扭过头,盯着红彤彤地炭火,咬牙发狠:“今晚上一定得把你这丫头给办了,要怪,只能怪你是陈砚松的闺女。你放心,左某以后一定娶你为妻,一辈子敬你。本官如今是正二品的安抚使,还是羽林右卫指挥使,门第配得上你,日后立功,说不准加官进爵,你也能得个诰命。”
絮絮叨叨了半响,左良傅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他躺在盈袖身侧,抬起女孩的头,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,慢慢靠近,再靠近,搂住她,想要再进一步,无奈就是羞于下手。
“仔细掂量吧左良傅!你派去洛阳城的探子,有多少被陈砚松打掉了,他杀了你的手下,让你寸步难行。你必须逼他成为你的人,为你做事!”
左良傅使劲儿说服自己,可下边仍旧没有半点火。
气急之下,他从地上捡起夜郎西给他的画册,胡乱地翻,企图用画上的内容来刺激,可越翻越烦,越想越乱。
他想到了下午,盈袖这丫头不计前嫌,怕他冻死,竟给他喂热茶,多好的姑娘啊。
左良傅坐起来,阴沉着脸,食指点了下女孩的头,气恼不已:“臭丫头,平白无故干嘛给人喂茶,害得老子竟然痿了。”
男人苦笑了声,自嘲:“罢了罢了,看来我左良傅连当个采花贼都不够格。”
懊恼了半天,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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