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,她人白,小肚子血呼啦差的,甚是触目惊心。
“得罪得罪。”
左良傅连念了两声,他拆掉血棉布,从水盆中拧了个湿手巾,仔细地帮盈袖清理掉血污和残存的伤药,重新包扎。随后,他净了手,帮女孩换上新衣,给她盖上锦被。
“我虽没竹灯师太的手段,可以前总给营里的弟兄包扎,凑活着能给你瞧瞧,男人和女人到底不同,若是弄疼你了,你可千万忍耐。”
左良傅笑着自言自语,坐到床边,见盈袖饶是昏睡,仍紧皱眉头,他身子向前倾,靠近她,像哄孩子那般,隔着被子拍她的肩头。
许是发觉自己竟像个老娘们,左良傅自嘲一笑,轻捏住女孩的樱唇摇,似是责怪,又似宠溺:“丫头,以后知道什么都装心里,别说出来,祸从口出,晓得了?嗐,她这回听又不见,说这些有什么用。”
左良傅松手,忽然,他发现自己把丫头的唇捏得红红的,好像,很好吃的样子。
能吃吧……
左良傅咽了口唾沫,竟有些紧张,他告诉自己,就吃一口,左右盈袖定是他的人,不算造次。
男人呼吸有些急促,一分分靠近,再靠近,闭上了眼……
正在此时,外边传来声不急不缓地敲门声。
“大人,下官夜郎西求见。”
左良傅生生停住,扭头,怒瞪门的方向。
真他娘晦气,怎么每逢要紧时候,这小子就催命似得来了。
左良傅佯装没听见,看着盈袖,闭眼微笑,准备重来一次。
“大人,下官有要紧事跟您说。”
左良傅拳头紧握,牙关紧咬,狠狠嗅了口女孩身上的白槐冷香,坐了起来。
他放下床帐,将边角压在褥子底下,全然遮住帐中的美人,轻咳了两声,双腿分开,背挺得笔直,冷声喝道:
“滚进来!”
只听吱呀一声响,从外头进来个瘦高清俊的年轻男子,正是夜郎西。
夜郎西的大氅和头上落了风雪,瞧着风尘仆仆,他笑着给大人躬身见礼,斜眼觑向绣床,嘿然一笑:
“下官还奇怪大人脚程怎么这般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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