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篱把酒黄昏后,有暗香盈袖。”
红蝉这回流利地念完了。
“暗香盈袖。”
左良傅默默念着,莞尔浅笑,其实他只想听这四个字而已。
男人起身,缓缓行至绣床那儿,闭眼躺了上去,真软和。他轻嗅了嗅,闻见股脂粉的俗香,不禁揉了下鼻子。
“你小姐有没有告诉你,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“说,说了。”
红蝉声如蚊音,整个人懵懵的。
“那你便做吧。”左良傅仍闭着眼,面带微笑。
“是。”
红蝉犹豫了半天,终究不怎么敢。起先她还嘲笑海月那蹄子下贱,居然趁大爷虚弱,往大爷身上爬,而今也轮到她做这样的事了。
小姐怎么给她教的来着?
对,小姐说要主动些,先帮大人宽衣,再给大人按脚,再往上,就是腿和……那儿,等大人兴致上来了,她就躺下受用。
想到此,红蝉哆哆嗦嗦地爬过去,咽了口唾沫,动手帮男人脱了鞋袜,小心翼翼地揉拍,她有些紧张,一直在乱想,待会儿会不会很疼?大人以后会不会待她好?大人有没有娶太太,若没有,她在家就一人独大,若有,太太俊不俊,能不能容得下她。
忽然,女孩按到了个不同寻常的东西,她惊呼了声,身子往后闪了下,手捂住口,吓道:“大,大人,您腿上怎么还藏着根棍儿?”
左良傅冷笑了声,暗骂了句:蠢笨又没情趣,连袖儿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。算啦,也玩闹够了,该出去吓吓陆令容了。
男人睁眼,一脸的怒色,低声喝骂了句:“自作主张的蠢货。”随后起身,弯腰捡起他的大氅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红蝉痴楞住了,哇地一声大哭,先头不是好好的么,不是他让做的嘛,怎么说翻脸就翻脸,她到底做错什么了呀。
*
到了后半夜,雪渐渐就停了。
桃华院甚是安静,花厅的屋檐下挂着盏小白灯笼,微弱的光洒下来,照亮了一圈雪地,倒有几分趣味。
花厅外有三个人。
倚靠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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