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的仆人穿着披麻戴孝,里面传来阵阵哭号声。
“怎么回事!”
左良傅翻身下马,高声问。
正在此时,只见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小跑着出来了,这人身材微胖,留着两撇胡子,细长的眼里透着精明,躬身上前,打了个千儿:“草民杜威,见过左大人。”
“原来是二爷。”
左良傅微微点头,虚扶起男人,眼睛瞥向府里,笑着问:“这是……”
杜二爷满脸的尴尬,态度十分谦卑:“那个……我家老爷子发过誓,绝不给和大人沾亲带故的人瞧病,他不愿被您逼迫,索性驾鹤西去了,把我们也弄得哭笑不得。父亲年迈固执,还请您大人有大量,莫与他一般见识。草民这些年在药材行里做买卖,倒是认识不少医术高超的大夫,愿为大人引荐。”
左良傅笑笑,这老家伙还真做得出来。
“当时也是本官做的太过了,早该上门给老先生赔礼致歉,一直忙于公务,竟忘了。”
左良傅也说着场面上的话,心里暗骂自己太过着急,忘记带个点心、猪rou什么的,两手空空就来了。
想到此,左良傅心一横,索性将上衣全都脱掉,叫护卫去找些荆条来,绑在身上,笑道:
“本官今儿特意来,给老先生负荆请罪,待会儿还望二爷在跟前多说几句好话,等这事过了,本官一定还二爷这个大人情。”
杜二爷斜眼,偷偷瞅向左良傅,果然生的结实强壮,宽肩窄腰,胸口纹着只恶虎,是个很有力量的男人。
杜二爷久在生意场上混,哪里不明白左良傅这话里的意思。
方才听老爷子叨叨了几句,那梅大奶奶婚前是左良傅的情人,被陈南淮jian.污后嫁到的陈府,而这两日洛阳又在盛传,说梅氏是陈砚松失散多年的独女,陈南淮是抱养的。
若是杜家将梅氏治好了,那长安和洛阳的生意都将非常好做。
“大人真是折煞草民了,草民定当竭力为之。”
杜二爷踮起脚尖,朝后看去,对侄女弱兰道:“你爷爷最疼你,你也要想想法子。”
左良傅笑着拍了下杜二的肩头,深呼了口气,背着荆条,往杜府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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