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松挥挥手,让丫头们端上精致茶点来,他端起茶碗,抿了口,笑道:“洛阳文物揽胜,有许多可以游玩的地方,姑父再带你去见见王爷、国公爷和洛阳令,多认认场面上的人,对你以后的仕途有利。”
“家父病重,贱内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,再说等入了秋,我就该去江州上任了,还有许多事要办,姑父的好意,小侄心领了。”
袁文清不动声色地拒绝,男人将茶盏放下,坐直了身子,正色道:
“敢问姑父,那个叫陆令容的妇人如今是不是在府上?”
陈砚松一听这话,就知道袁文清要处置陆令容,这小子打小就是个正直谨慎的人,若没猜错,是要把陆令容交到官府,倒也行。
“是有这么回事。”
陈砚松也没隐瞒,眼里忽然闪过抹杀意,却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我也是没法子,南淮和那丫头打小一起长大,非要将那丫头纳成贵妾。我想着,令容那孩子也是一时糊涂,到底袖儿没事,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由着他罢。”
袁文清笑笑。
好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依陈砚松父子阴狠的性子,想来陆令容没少受折磨。
梅濂是个聪明人,立马反应过来里头的门道,他扭头,和站在身后的妻子对望一眼。
原本他们夫妻商量过,要将陆令容带回曹县,天长地久地算账,既然袁文清要出面,也成。
“我觉得南淮这事没做对。”
梅濂笑道:“南淮是软心肠人,日后难不保与陆令容和好,那咱们袖儿岂不是白受这一遭痛苦了?”
袁文清皱眉,心里登时了然。
陈家和梅家都不会阻拦他处理陆令容。
“状子我早都写好了。”
袁文清从怀里掏出张纸,按在桌上,正色道:“杀人偿命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,我上午去了趟窑子,把下毒的丫头雯儿拿了回来,此为人证,左大人那儿存放着半瓶毒,此为物证。过后我会一纸诉状交到衙门,该动刑动刑,该下狱下狱,人总要为自己犯过的错赎罪,不论她是谁。”
说到这儿,袁文清淡淡扫了眼陈砚松和梅濂,别有意味地笑了笑。
“既然都遇到了,咱们谈谈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