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伸过去,指尖触碰到麻黄纸,又迅速撤回,拳头紧紧握住,瞬间心绪万千,半年有余的婚姻结束了?是真的?以后再也不用面对陈南淮了?他会这么轻易放手?
左良傅察觉到盈袖的异样,从大福子手里拿过和离书,打开瞧了眼,松了口气,问:“怎么回事?你细讲讲。”
大福子一边吃着,一边说今儿下午在陈府发生的事。
“您都没瞧见,梅濂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。”
大福子说到兴奋处,不禁手舞足蹈,鄙夷道:“简直不是人,还妄想把妹子嫁给王世子当妾,得亏咱们文爷有手段,不然姑娘就被这畜生给纠缠上了。”
瞧见盈袖脸色不好,咬着牙掉泪,大福子知道自己说过了。
如今大人和文爷都在保护着姑娘,不让她接触那些腌臜人,何苦让她听这些。
大福子猛拍了下自己的嘴,笑道:“我是个粗人,不会说话,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,你嫂子还是心疼你的。”
左良傅横了眼大福子,示意他别再说了。
“袖儿,不必为不值得的人哭。”
左良傅附上女人颤抖的手,见她没躲,笑道:“文爷这事办得好,就得有个名正言顺的娘家人,站出来跟梅、陈两家说得清清楚楚,以后也少了很多麻烦。我傍晚得到消息,你哥已经动身回曹县了,你嫂子心里挂着你,没走,来府里要见你,我没准许,她住到了客店,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见她。”
盈袖摇头,没说话。
“哎。”
左良傅叹了口气,从柜中取了个干果盘,拿了两个核桃,手稍稍用力,就捏碎了。
他慢悠悠地剥核桃皮,斜眼觑向大福子,笑着问:“文爷呢?”
“快别提了。”
大福子一脸得无奈,笑道:“这位爷瞧着是读书人,可体力比咱们练武的都要好。上午去窑子拿问了雯儿,下午到陈家处理陆令容及和离的事,晚上又去逛瓦市青楼。”
“青楼?”
左良傅忽然来了兴致,将剥好的核桃仁递到盈袖手里,又捏了三个核桃,坏笑:“怎么,文爷也喜欢嫖啊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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