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
他沉下身,完全没有顾虑的撕裂了和平的假面。
男人硕大又灼热的yinjing存在感可怕的惊人。随着roubang的进入,花xue口几乎被扯成白色,roubang将xue口填充的满满当当,不留一丝缝隙。坚定的破开甬道内的膣rou,将guitoucao进深处。
所有媚rou蜂拥而上,挤压着这根roubang,想把这庞然大物挤出去,太宰治几乎寸步难行。
“太宰!!好痛啊啊啊出去呜呜呜,滚出去!”
像是马戏团里被毫无留情的驯养员狠狠的鞭打了,春春哭着发出高亢的尖叫,剧烈的疼痛席卷了所有的感官,刺激的甬道收缩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。
在过于紧缩的情况下,男性的性器也会感到可怕的疼痛。被死死卡住的太宰治也很疼,却还是缓慢又不容置疑的用力的破开,用力的抽出,这场性事深沉又病态,绝望的如同殉情者最后的狂欢。
春春搂住了他的脖子,痛的颤抖,甚至怀疑下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,可还是紧紧的拥抱他,一下下的啄吻他的耳垂。
体内疯狂的性器停止了横冲直撞,安静的被甬道亲密的拥抱着。
太宰治没有说话,轻轻的在她耳边呼吸。
春春竭力放松,记吃不记打的xiaoxue在被cao之前做过些微扩张,好歹没有受伤,在疼痛褪去,慢慢的缓过来之后,膨胀的性器仿佛收到了信号,在甬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。
“嗯啊啊哈”女孩子轻轻的呻吟着,靠在太宰治耳边喘息,像是鼓励。
“变成我的rou便器吧。”太宰治说。他第一次喊,“春春。”
女孩子没有说话,只有轻轻的哼响轻飘飘的落在树上
'胆小鬼连触碰棉花都害怕受伤。'
静谧的森林里,那只柴郡猫终于等到他的爱丽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