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她将会离开自己?何时起,自己开始因她而犹豫不决、瞻前顾后?
若说叁年前永欢阁的初见,那倔强要强的女子确实拨动过他的心弦,他以为毕竟叁年过去了,一面之缘的感情又能留有多少?然而没想到仅仅大婚那一晚,他就像着了魔般开始迷恋凌夕,她的心狠与善良,她的单纯与心机,她的狡黠与依赖,渐渐地令他沉沦。那一句句的情话,曾经那么轻而易举地说给他遇到的每个有价值的女人,却在遇到凌夕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,是对是错。
“不是。”凌夕答的那样快,竟令刘琰愣了愣。随之凌夕松开了刘琰,继续说道:“我是昱王妃,我不心悦任何人。”
刘琰看着她冷淡疏离的样子,心疼地倒抽一口气,原来他一直未曾发觉,叁年前这女人就给自己中了蛊,烙了印。
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,刘琰痛苦地想。
“王爷,安寝吧。”凌夕闭上空洞的双眼,拉过来一旁的锦被,盖住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,转过身背对着刘琰。
“夕儿——”刘琰从背后拥住凌夕,将头埋在她后颈,似乞求道般说道:“不要离开我。”刘琰想起皇兄开出交欢兵权的条件,更加心烦意乱,不由得抱紧了凌夕。
“夫君,我不会离开你。”过了良久,凌夕缓缓说道,她睁开眼,盯着黢黑堂屋里一地狼藉,心中默念了后半句:报仇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。
一夜无梦,凌夕醒来时,浑身都像散架了一般,尤其是下身,痛得都有些麻木了。
“王妃可是痛醒了?怪奴不好,下手重了些。”原是白术正在给自己下身上药,他双眉紧紧皱起,透着深深的担忧。
凌夕苦笑,自己两次被刘琰弄伤后都是白术在照顾她。她想安慰白术,却发现喉咙因为昨日的哭喊已是哑得发不出声来。
白术连忙端来一杯温水,轻声说道:“王妃现在不宜活动,不宜多说话,且须静静修养才是。”
“箫……睿?”凌夕艰难地开口道,连着引发了一阵干咳。
白术见状慌忙上前轻揉着她的后背,回答道:“箫公子昨日情急之下大骂王爷,一早又欲行刺王爷。王爷一怒之下罚他闭门思过,如今只是被关起来了,并未体罚,娘娘不必担心。”
凌夕点点头,想了想还是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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