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嘲。付凌倾有些不明所以。
她倒也没多问,反而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,然后回答:“我目前是没遇上过这种情况……如果真遇上了,那我……就跑!实在是跑也跑不掉,那我……”付凌倾在脑子里想象着那个场景,如同身临其境一般,神色复杂地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,这才继续道,“那我还能怎么样,认命呗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开口,“人生没有办法掌控的事情太多了,倒霉事偏偏找上我,就像我偏偏要投我爸妈家的胎一样不可控。要说不甘心,确实是会不甘心,但不甘心久了就会发现,不甘心也没用。”她苦笑一声,倒说起笑来,“不如认命,问问看他是什么不治之症,传染不传染,好治不好治吧。”
话毕,付凌倾随意地转头望向男人,不期然地竟直接迎上了男人的视线,才发现男人已经盯着她看了许久,神色复杂。
“认命……”男人怔怔地挪开了视线,嘴里喃喃着这两个字。他明白,她虽说笑,却也说的是大实话。不管境况如何,心理上接受与否,人只要还活着一天,就一定会为明天做打算。就算一些境况再怎么难以接受,在这些境况的避无可避面前,抗拒和逃避不过徒增痛苦。
他只是这一辈子顺风顺水,实在没遇上过什么令他难以接受、又只能被迫接受的境况罢了。
想着,男人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,转头望向付凌倾,说道,“你年纪轻轻,把‘认命’说得这么轻松,你这个年纪,难道不是应该与命运的不公抗争到底吗?”
付凌倾看向男人带笑的倦容,点点头,说:“争得赢的,就去抗争到底,比如期末考试;争不赢的,硬是去争,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嘛?不如面对它接受它,然后不想它不理它,人也就舒坦多了。也是硬是去争过的人,所以也算是知道什么事争得赢,什么事争不赢吧。”
男人笑笑,不再多问,静静地看着女孩。
还记得那一天,霍铭廷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,司机很快就到了。
霍铭廷的车停在他们跟前,他没有上车,而是转过身来,面向刚刚拒绝了他要送她回家的好意的付凌倾,目光诚恳柔和,“你……愿意跟我在一起么?你不用再做这个工作,就不会再遇上刚才那种事了。”他语调轻松自然,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那般。
他顿了顿,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,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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