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发现,他对这根用了两年的按磨棒的功能还知之甚少。
比如功率方面,似乎是没有上限的。
看来这小畜生之前的两年里是真的很疼他,很克制了。
体力透支的明月楼有些昏昏欲睡。他家小畜生还抱着他、全身上下贪婪地吻个不停,神经病似的落下一个吻,叨念一句月楼,我好爱你、好爱你
明月楼有气无力地勾着简默的后颈,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简默在自己胸口拱来拱去的脑袋,拖着慵懒的声线道:刚刚教训你教训到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