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种情况随着白日里二人的摩擦愈演愈烈,简默每每故技重施地把明月楼往床上拖时也越来越粗暴。每次被简默叼住,明月楼都有种自己真的会被他咬死,然后一口口吃掉的恐怖感。
反抗无效。现在的简默不是变故前的简默,比武力值,明月楼没有半分胜算。
明月楼跟简默平心静气地谈过,没用;歇斯底里地吵过,没用。简默总是认错态度良好,坚决不改。
在又一次明月楼单方面歇斯底里地发泄过后,他窝在藤椅里,弓着脊背垂着头,烦躁地搓乱头发,像只斗败的狮子。
简默跪在他脚边,一手扶着藤椅扶手,一手轻晃着他的膝盖,可怜巴巴地凑过去看明月楼低下去的脸,软声哄着:月楼,你打我骂我好了,别这样,会气坏身体的。
明月楼闻言苦笑。
瞧瞧,这个混蛋就是这样。搞得好像歇斯底里的自己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。
半年,他们穿梭了十三个八竿子打不着边儿的边陲小城,换了十五次房子。明月楼的神经一直绷到极致,他不知道是不是下一次出门又会发现军方的人跟了过来,更不知道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被破门而入。
如此高压下,简默竟然还在给他不断施压。明月楼突然有些想不通自己如此劳心劳力是为了什么
足以蛊惑他放弃一切的平淡中的甜蜜没有了,充斥着每一天的,是没有止境的紧张、毫无道理的怀疑、和没有爱的、几乎可以称之为强迫的性。
明月楼一再劝说自己,这不是简默的错,简默只是受了失败的使徒计划的影响,他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。每次发完疯,明月楼难受,简默比他更难受。
要再给简默一点时间。你看他每次痛心疾首检讨自己时的可怜模样,他也不想的,他真的在努力改变自己。
这话,明月楼对自己说了半年,可是简默的病情不见丝毫起色,只是在一味的加剧。
事到如今,他简直就像分裂出了两个人格,一个占有欲和疑心病都强到变态的病娇,一个任你打骂不还口不还手只垂泪的小可怜。
那个对他总是很温柔,笑起来很干净、很温暖的简默去哪了呢
他们,要一直这样下去吗
明月楼记得他带着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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