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清峻的面相一样,瞿青山向来不/重/欲/,也很少感到纸醉金迷。这是第一次,被一个孱弱可怜的小姑娘摄住了心神。
他眼底闪过一丝烦躁,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。
在蜷缩在地上的女孩忍不住落泪的时候,忽然弯下腰。他真的很高,修长清瘦的身形挡在眼前遮住了大部分光。江袅有些惊悸地向后缩了缩,掌下女孩颤抖时像朵柔软的菟丝花,让人一只手就能掌握。她低着头,显得很害怕。瞿青山指尖顿了顿,慢慢叹了口气。他手掌轻抚着女孩儿头发:你是在等我对不对
他声音有些低哑,又恢复了往常温和的样子。
江袅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他一眼,在撞进男人清冽平和的双眼时咬了咬唇。最终轻轻点头。
今天在书房的事,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。
这样的女孩子干净地连心事也藏不住。瞿青山叹了口气,像个长辈一样安抚着地上的孩子。可隐藏在眼底的神色却有些深沉。
他冰凉的手指停顿在女孩耳垂,暧昧地点了点那里的小痣。看着雪白的颜色慢慢覆上了层轻粉。
我听出耳垂有痣的女孩子命会比较苦。他声音清淡,说地若有其事。
江袅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,却看见了男人眼底的笑意。
瞿先生喝醉了她眨了眨眼,轻声问。
即使是这样越界的对待,那个女孩子还是没有察觉出来。她就像是今晚窗外新落的雪一样,柔软的干干净净。
瞿青山目光顿了顿,慢慢摇头:我滴酒不沾。
确实,他身上并没有酒味,只有淡淡的烟草香味,在逼仄的房间里清冽好闻。江袅好奇地看着他,却见男人又松了手。
浴室里的灯光太朦胧,他站起身来,没有回头。江袅看见男人又点了支烟,站在窗前眯眼吸了口。
回去吧,这么晚了来一个男人房间不好。他声音沙哑,有些听不清情绪。
江袅揉了揉蹲的酸痛的小腿,慢慢打开门离开,她在临走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。男人背影清瘦,在冷冷月光下有些寂寞。
我今天晚上喝牛奶了。她忽然出声道。
瞿青山侧着身夹烟的指尖顿了顿,听见了门被轻轻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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