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边哭边咬着唇。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与手中的香烟形成鲜明对比,可竟然莫名有些旖旎。
瞿青山目光温和地拍了拍她发顶。
乖,吐口气。江袅红着眼抬起头来,按照他教的方法吐出烟雾。
失恋的人似乎天生会对烟上/瘾/。江袅看着男人拿过手中的烟头掐灭,扔进烟缸里。慢慢垂下眼。
吸烟对身体不好。
伤心也是。他顿了顿,声音温柔。
江袅低着头却看见面前被推过来一个盒子――精致的礼盒里是一枚钻戒。
我听说女孩子难过时需要漂亮东西来哄一哄。
分明是他要拆散她和瞿朗,这会却又换了副温柔关心的样子。
江袅安静低着头。她哭过之后情绪已经平静了很多,过了会儿才哑着嗓子小声道:我明天早上跟瞿朗说一声就会离开,这两天谢谢叔叔照顾。
她这样的女孩子遇见事情第一反应就是逃避,即使被欺负,受伤害的是她。可瞿青山却堵住了她的退路:你可以继续留在瞿家。他声音温和,连带着面前的钻戒也有些讽刺。
江袅面色白了白,慢慢睁开眼,语气艰涩:以什么身份呢瞿朗前女友
瞿青山笑了笑,看着女孩孱弱眉眼一字一句道:除却瞿朗妻子的身份,什么身份都可以。这句话像是在暗示着什么。
江袅咬了咬牙,并不说话。
夜店,几个人轮番灌着酒。
瞿朗摆了摆手:不能再喝了,要不然回去会吓着袅袅。他说着忍不住打了个酒嗝。
左绅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。年轻人立马会意:来来来,阿朗,最后一杯了。不喝不是兄弟啊。
又一杯被满上,这个夜里还很长。
左绅在一边看着,在看到瞿朗已经不省人事后轻轻笑了笑。
酒店房间里:□□着上身的少年搂着身边的女人,睡得正香,而女人身上的吻痕也说明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照片上的少年就是昨晚一夜没回家的瞿朗。
先生,这管家有些犹豫,这些照片是早上有人拿信封寄过来的,信封上署名是要给江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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