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扫去墓碑上的落雪,背影有些寂寥。
江袅在一边看着,忽然叫了声:瞿先生。
女孩声音清软,在空旷的雪地里很脆脆的好听,瞿青山回过头去,看见她眸光清亮地笑了笑:我替您做个蛋糕吧。
三十六岁总得留个纪念。
她总是很贴心。在看出瞿青山心情不好时用自己的方式笨拙的安慰。瞿青山有时觉得自己并不是喜欢她的漂亮乖巧,或者其他禁忌身份。他只是喜欢这个孩子心肠柔软的样子。
山上的雪渐渐停了下来。
江袅在一旁冻的脸色发白。她脚埋在雪地里僵硬地很,却还是听话的一动不动。
走吧。男人将清酒洒在雪地里,转过身。江袅点了点头,一深一浅的踩在松树枝上,正要离开却被人包裹住了掌心。
瞿青山的手很冷,比外面的雪还要冷上几分。女孩第一次没有拒绝,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他牵着离开。
这边气氛融洽,而瞿朗却神色失落。青年坐在酒吧里喝着闷酒,一把挥开前来搭讪的女人。
瞿少,这是怎么了穿着酒红裙子的女人撩了撩头发,语气不甘。
这家酒吧在圈内很有名,左绅他们也经常来。想起江袅白天的话,瞿朗眼中闪过一丝戾气。青年仰头喝完一瓶酒,一把拉过卖弄风/sao/的女人:左绅在哪儿他声音低哑,像是刀片划过嗓子,将酒瓶尖头对准着女人脸颊。
女人身体僵了僵,暗骂倒霉,这几天一个两个全都是遇上了些疯子。可她毕竟混了这么些年,反应也快。识时务地笑道:瞿少别生气。
我说我说。
左少在三楼包房里。她不敢隐瞒,等到青年力气稍微松了点后连忙挣脱。
瞿朗嗤笑了声,松开女人看了眼三楼。
包厢里:左绅躺在女人腿上神色无趣。
路子,让你查的事情包厢门被推开,左绅以为是刚才出去打电话的人回来了,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酒瓶砸了下来,头上鲜血顺着脸流到了女人腿上。
原本还在唱歌的人尖叫了声,四处躲闪。
瞿朗一边人也认出来了,连忙拦下。左绅抹了把脸,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,等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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