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起在上楼梯时那姑娘袖口处露出的一抹彩色边角来, 莫名有些熟悉。
公子,你想什么呢旁边人手晃了几下见他回过神来才放下心。
白衣青年垂下眼看不清神色:没什么。他顿了顿又道:你去订两间房,今晚我们也住在这儿。
影子虽不明白他要干什么,却知道主子自有思量,依言应了声。
客栈里虽说空荡,但那些房间也早已有人订好。因此便只剩了两间房,是紧挨着江袅他们房间的。客栈布局颇为奇特,虽是相邻,却也是对面。站在那头窗前也能望见这边。
容亭将她抱着放在椅子上去打水。
那姑娘进了房间后才放松下来。房间里窗子还开着,外面悠悠的飘了些雪在干枯的树枝上抖落,偶尔有几只不怕寒气的麻雀扑棱落在窗柩上。
今日这天气可真冷。她叹了口气。
容亭动作顿了顿,他自洗髓之后便很难感觉到寒暑冷热之分,不觉得怎么寒冷。倒是江袅一路上紧缩在他怀中,原本还尚有些温度的指尖也凉了下来。
以她的修为,本不该如此。
少年心中想着,最终却什么也没问,只是安静的端来一盆热水替她烫脚。
锦袍被撩开,微微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来。热气弥漫而上,江袅眉头微松了些。
你怎么知道我冷她忽然问。
容亭摇了摇头不说话,只是小心替她按摩着xue位。
房里火炉烧的正旺,原本那一丝丝寒意也散了,可江袅还是冷。女人面上不动声色,慢慢敛下眉目:好了,我可以了。
她本是叫他去将水倒掉,却没想那少年犹豫了一下,竟从水中拿出她的脚来,微微捂住替她取暖。
他掌心粗糙,有常年拿鞭留下的印记,却很温暖。
江袅目光顿了顿,抬起眼来看着他。
房内昏暗,并没有点蜡烛,只是遥遥映着外面白雪才勉强能够辨物。
大抵也知道这动作有些大逆不道,容亭低下头去不敢看她眼睛,手却始终没有松开。
过了很久,江袅身上终于暖些了,刚要收回脚来却见门被一把推开:客官您要的烧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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