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来说,是个噩梦。
我梦见了出道前公司那个不太大的练习室,挂钟的时针刚刚转过一点。冬夜风很凉,我练舞练得浑身是汗,只穿了件长袖T恤,被吹得直打抖擞,正想去拿扔在角落里的羽绒服,却找不见它了。
“温楚深。”
我听见有人叫我,转头一看,连启铭就站在练习室门口,怀里抱着我的黑色羽绒服。
我很疑惑,想问他你拿我衣服干嘛,但明明张开了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“温楚深。”他又喊了一声,顿了一下,那张惯常没什么表情的脸居然看起来有点纠结。他张了张嘴,又合上,如此反复了几回,才终于说,“温楚深,我喜欢你。”
我的天,你杀了我吧!
我为什么要在梦里再体会一次这种恐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