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吹凉的是芩芜的粥,他的还是烫的。
顶着芩芜戏谑的眼神,裴锋硬着头皮吃了下去。
兽人皮糙rou厚,这点烫度还伤不到他,就是可能有点难受罢了。
芩芜似乎是被男人的动作逗乐了,看起来倒没有先前那般气怒,一勺勺小口吃起来。
裴锋跟着弯了弯嘴角,两人一起用了顿沉默却和谐的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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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,我早就饿了。裴锋忙往嘴里塞了好几大勺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