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聂在春会做出来的事。
聂在春自小便喜欢抢她东西,长大后受了大伯的教育对她亲亲热热,又遮掩不住不情愿的心思,两人因着一点血缘相处多年,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寡淡情谊。
所以她甫一失势,聂在春就迫不及待地来给她添堵。
聂在春甩了甩大波浪头发,不给她多看一眼的机会,抽回手机转身一屁股坐到藤椅上,“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吗,这种画,我买回去就准备撕着玩的,心情好了挂厕所里,留它一个全尸。”
撕着玩?挂厕所里?
聂星琢感觉脑袋里嗡了一声。
这幅画虽说流传度不高,但画圈里谁提起不是夸的,一点一墨都值得学习,她期待了这么久的画,买回去是要好好珍藏的,聂在春居然要这么粗鲁地对待?
简直是暴殄天物!
聂星琢恼怒到了极点,眼眶都险些生气泛红。
聂在春见聂星琢被气成这样心里狂笑,机会难得,她还想再嘲讽几句。
聂星琢却不想再和聂在春多费口舌,抬脚欲走,聂在春怎么可能放过打压她的好机会,猛地直起身子抓住了聂星琢的手腕。
“别走呀,我还想你给我提点建议呢,不如我给你个和我一起撕了它的机会?”聂在春笑得畅快,眼睛里都是挑衅。
聂星琢唇角绷着微微发颤,不悦从齿缝里跳出来,“放手。”
两个人无形的气场撕扯着,空气似乎都静止了。
典当行的二楼也是一团静寂,姜执眼睫微垂,屈指漫不经心地点着栏杆,身旁的特助一时也捉摸不清姜执的意思。
特助皱眉看着楼下场景,传闻里聂家千金被护得不成样子,聂家金丝雀的名头并非空xue来风,现在被众人半围着,隐隐约约的声音传上来,大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。
可姜总的脸上一星半点担心的情绪都没有。
若说不在乎,姜总谈完生意后头一句问的就是聂星琢在哪儿,得知聂家大小姐在典当行后改了回公司的行程,一路从聂星琢与经理交谈看到她同人起了争执。
但若说在乎…还真看不出来。
特助看到聂星琢被抓住了手腕,犹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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