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全换,走路还隐隐发颤。
有姜执的照片是远景,姜执和那个女人距离并不近,他身后还跟着杨庭,可他们同进同出都有照片作证。
那个女人有尽显疲惫的清晰照片,甚至脖颈处还有未遮掩的痕迹。
聂星琢注意到报道里的时间,突然想起,姜执和别的女人在一块的那天晚上还问她什么时候回来。
他竟然还敢问她。
事后还是事前?
问她的时候那个女人是不是还在旁边,嘲笑她远在意大利对自己丈夫的行程一无所知。
聂星琢直勾勾地盯着报道,直到手机自动黑屏,方恬眼眶都快红了,担心地看着聂星琢,“你别憋着,你难受和我说,我让公司雪藏那个女人,你别因为她生气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聂星琢偏头看她,“我只是…”
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,唇线绷着,“我一个人想想。”
方恬:“那你有事叫我。”
安慰的话堵在嗓子里,方恬慢慢起身走了出去,关门时回头看聂星琢一眼,她的小闺蜜仍旧漂亮耀眼,好像并无影响。
直到门全部闭合,她还在想,她的小闺蜜原该永远耀眼。
她家里也算富贵,比起聂家却还差了不止一层,她们在意大利留学生圈子里相识,她一早就听过聂星琢,那是佛美安德鲁导师的得意门生,油画专业的大神,特意为留学买的房子里全是世界级名画。
留学圈说聂星琢是头一份的骄矜,永远高高在上,周身光华环绕,后来聂星琢要找一个合心意的绘画模特,她没想到自己会被聂星琢记在心上,往后更是成为挚友。
聂星琢是外人眼中的张扬傲慢,可在她成为聂星琢好友的这些年,聂星琢带她参加聚会,带她接触优秀大师,甚至带她跨圈交流,给了她往更高阶层走的钥匙,一路上始终对她维护有加。
她的小闺蜜分明骄傲又善良,万千星辰雕琢而成,怎么能受委屈。
聂星琢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,她的第一感受并不是生气,更多的是一种茫然,茫然之余又觉好笑,还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无所适从。
她没有结婚的经验,对商业联姻的认识来自于父母,父亲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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