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出发了。”
聂星琢边说边给方恬转了钱过去,“我爸爸肯定知道什么,回来那天就给我转了一大笔钱。”
她还了方恬的救济,认真道:“我一定不要再让爸爸担心了。”
也不要再让圈子里的人觉得她只是姜执的附属品。
方恬无条件支持小闺蜜,“星琢加油,我永远在你身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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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桥倒映在清潭,周围枝叶婆娑,石板沾了水意,从长廊上穿过,尽头包间雅致,一扇屏风隔开两道空间,外间摆了粉彩瓷,低调暗奢,是商场往来间谈生意的好场所。
但对于长辈邀晚辈,还是聂承誉和姜执这样的姻亲关系,寻常聊天来这儿便显得生硬许多。
侍应生鱼贯而出,摆好菜式后又安静隐去。
聂承誉面上温和,率先开口,“这段时间多亏你帮我向lintter搭线,不然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准真吃不消。”
姜执在两家达成合作建立姻亲关系后,对聂承誉一向是搬出同对自家长辈一般无二的态度,闻此应道:“应该的。”
“没什么应不应该,聂氏破产后,恒荣的确是帮我许多。”聂承誉先谈工作,无形之中便客套起来,“星琢那孩子娇气,也麻烦你照顾她这么久。”
姜执抬眸,“誉叔,星琢是我妻子,我理应照顾她。”
聂承誉笑了笑,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照顾星琢的确是费些力气,我做父亲的偶尔都头疼。”
“当初我放心不下星琢,就想了联姻这回事,我们这一辈联姻的太多,彼此之间也都相敬如宾,我便先入为主地觉得小辈们也都如此。”聂承誉咳嗽两声,喝口茶压住,“也怪我,没有多顾及小辈感情,既然你们也颇多矛盾,不如我把星琢接回家。”
姜执来时已经有过预想,闻言很冷静,“誉叔,这并不是一个好决定,您也清楚,lintter在美国方面还需要恒荣从中牵线,而且聂承荣虎视眈眈,从未放弃过调查您的行踪,您如果既要重建聂氏又要看顾星琢难免分身乏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