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贵人家难以理解的思路。
倘若聂星琢不是恒荣的女主人他就算不要工作都得拦着,可现在大老板看自己老婆,他无所作为应该不算——对不起艺术吧?
王工干巴巴地想,大老板和艺术家果然有情趣,随便几个cao作就让他失去了分辨对错是非的能力。
姜执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简单举动引发了旁人多么大的头脑风暴,他也无意知晓,只安静向卧室走去。
他没有开灯,借着零散的星光步至床侧,聂星琢的睡相同她在外维持的精致相比并不算好,身子稍稍斜着,软被略微下滑,莹白的手臂露在外面。
姜执把她的胳膊塞回去,又给她掖了掖被角,坐在床边看她。
聂星琢这些天画画耗费心神,睡得很沉,被他动作也没有醒来,还下意识往里埋了埋小脑袋,呼吸平缓。
姜执面上是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情致,眸底却微暗。
他伸手摩挲聂星琢白净的小脸,指腹又轻划过她的唇,娇艳欲滴,聂星琢不太舒服地偏开小脑袋,表情无辜娇俏。
姜执受到蛊惑般地压低上身,一厘厘扫过她,视线下至脖颈又上移,最终收回落在她唇上的目光,只很轻地吻上聂星琢漂亮的额头,难得小心翼翼。
他的太太有小脾气,亲吻需要询问,不能随意对待。
姜执坐起,看了他的太太许久,快要天亮时才起身离开。
客厅里有零散的蟋蟀声从外传入,姜执看了眼主卧的方向,撂断静音模式下陈润铭拨来的电话,开门离开套房。
天微微泛起白,杨庭在外等候,垂眸汇报:“姜总,陈公子来了,正在景区门口。”
没有姜执的吩咐,没人敢放陈润铭进来。
姜执慢条斯理地摩挲袖扣,情绪很淡,“不用理他。”
已经在南安外等了近两个小时的陈润铭火急火燎,又不敢冲进去,旁边被他拽着来的魏锐觑他,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”
陈润铭也不管魏锐说风凉话,着急道:“姜哥不至于真跟我断绝关系吧?我就给董乐白透露了下姜哥航班,我……”
“你可别觉得冤枉。”魏锐打断他,“你敢说不是有姜执会对董乐白动恻隐之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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