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爷爷,爷爷这次肯定不会拦着我们。”
沈致站在石阶上,食指和拇指一直摩挲着,静静地听着母亲的哭诉。他看着院中一棵梧桐,枝上的鸟雀们还在跳来跳去地叫着,让这院中的声音更加嘈杂。
沈陌安抚着哭累的母亲躺下,见到大哥的阴寒神色,忙退了两步,他知道这是大哥发怒的前兆,果真见大哥狠狠地将拳头伦向廊柱,说道:“欺人太甚,他道我们沈府是好欺的。去准备车架。”
李婆婆见状,知道二姑娘的事情看来必须要解决了,忙躬身道:“就该这样,早该这样……”,边念叨边忙着去备车去了。
沈致怒火中烧,但还是跺着那坚定稳健的步伐,到了雍国公沈寂的院中。
雍国公素日喜好清净,除了年节,平日里晨昏定省都改做三日一省,没有什么事情,这父子几人没有通传,没有要事都不必过去绕了老人家的清净。
兄弟二人通传道进,沈致收拾了一下平日的懒散,将甩在身侧的胳膊都收起放在胸前交叠,缓缓进去,请安问好,将今日大姑姑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沈寂年近古稀,早年的战场厮杀留下的伤,让他一直都缠绵在病榻之上,经久不见阳光白皙皮肤上爬满的沧桑的褶皱,沈府中若非天大事是不敢惊动的,他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沈致大步走向祖父,轻声道:“爷爷,孙儿求姑父让姑姑在家居住,如果能将康儿接过来,那更好!”
沈寂咳嗽了一阵,顺了顺气,道:“你爹娘说了几次,我都没答应,这仅仅是你姑姑姑父两个人的事情吗?”沈寂将杯子拍在桌上。
沈致忙道:“孙儿知错,只是姑姑这次伤的重,怕是修养些日子。姑姑挂念康儿的紧,不肯上药。”
沈寂面上看不出神色:“你大姑姑我知道,她性子轴,这样下去,怕是真的会想不开……你们见了元骧,定守好晚辈的本分,若是半点不敬,饶不了你们。”
沈致和沈陌忙躬身道:“孙儿不敢。”
沈寂道:“你姑姑一身伤,让她好好休养,她不肯见我。元骧的事情我也自有打算,你姑姑也怕是心里早有计较了,告诉你姑姑,让她收起心思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沈致应了是。
二人退了出来,驾车奔向国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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