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心疼儿子,念及儿子便开始患得患失,长吁短叹。
这种长期浸yin在不幸的中的人,似乎也成为了不幸这个词本身的含义,无力无感于周围的成长和坚强,将自己缩成一个长满硬刺的铁球,见人伤人。
“二妹,你贵为皇后,自是不知我的悲苦,我自嫁过去,他身边便有人,后来还有了赵一柏这个狐媚子。若不是父亲和我公公,怕是我早就死在那司马府中。”
沈婳听了这话,知道自己不论说些什么,这个大姐都是听不进去的,索性便不再说了,坐在一旁拿起沈桐放下的绣活绣了起来。
元氏轻轻抚着她的手背,安慰道:“现在你与元骧也已和离,其实早该如此了,这样也好,待在府中,待得康儿长大娶妻,分府居住,你和康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