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对吗?你每日里和京中官宦子弟往来,便也是为了你爹谋划的大鸿胪卿,对不对?”
陆赞被质问的一脸惶恐,腾地一声,趴在地上,忙紧张地低头回避陆泽投向他的目光。
陆泽又转向冷眼瞧着这一切的陆文茵,严厉的声音顿时有了温度,温和地问道:“茵儿,常宣那日晚上回来,带来的就是你爹的事,对吗?”
陆文茵每次听到众人说起父亲,心脏便似是被人一把狠狠攥紧。经过这些日子,她眼中已经没有了泪,此刻她更是明白,整个府里除了爷爷,所有人和她一样,都不过是做戏罢了,她在府中所看到的每一幕都是父亲鲜红血液染成的虚影。
她声音有些嘶哑,默默地说道:“爷爷,文茵今日便启程去五原!”
陆泽站在门口,他的身影从门里投射进去,脸上的阴影在外面刺眼的光线下更显得暗淡无光,他食指和拇指用力摸搓着袖口的衣料,听了陆文茵的话,迟迟没有回应,寂静的屋内没有丝毫的声音半响,他才上前扶起陆文茵,看着她斩钉截铁地说了两个字:“不成!”
沈陌拜谒邻族戚友,官宦宗亲,这一路来,从这家进去,那家出来,自是十分详尽地了解了今日大朝会皇上颁下的旨意。
高门之内,都是对沈府喜极相告,额手相庆。
他的大哥沈致,原本陛下下旨过了年便要外调的,如今要留在京中,就任这大鸿胪卿。这个位子百官盯了这些时日,弄得朝臣相互攻讦几月有余。
本来按照大哥的年龄和资历,照着旧例还需外放历练几年的,这九卿之一的大鸿胪卿本不该是他。沈陌自是想不清楚其中的关窍,听到庆贺,便还礼道谢。
其实,今日大朝会上最重要的旨意,是大司马一职由郑国公赵维庄走马上任了。说是大司马掌天下武事,不可一日或缺,郑国公赵维庄恒居武事,深为吏民所附,朝廷亦以此重之,授大司马一职,兼任骠骑将军。
其次,沈陌在高墙大院中,听人说的得最多的便是元毅的身后事。陛下念及元毅在大司马位三十四年,雄豪宽明,临事敬慎,征战北境,恩威显著,追赠柱国官职,加赠秦州刺史,谥号义。柱国爵位由其嫡长子元炜袭得。朝廷派大鸿胪卿沈致监理丧事。
当然也不全是升官赏赐的好事,大朝会上,陛下宣明了陆顺阵亡的奏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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